狎记之风,在宋朝很盛行,上到士大夫,下到平民百姓,很多人都有狎记的习惯。然而附身的这个小郑朗……居然才只十岁。可见妈妈多了也不好的,宠成这种德姓。
本是一场笑话,可笑话在扩大。
身为明珠楼的行首,爱慕者有很多人的,没有身份,没有地位的人,想看一眼,都看不到。
但一个屁大的孩子想要狎自己,娄烟同样感到很好笑,于是走出来看看,倒底是那一家的小色哥来了。
娄烟长得很美丽,这是郑朗从原来的郑朗脑海里翻出来的印象,眼波儿滴媚,蛾眉儿笼着春山,秋唇儿泛着早霞,贝齿儿咬着碎玉,乌鬓儿挽着蝉玉,莲步半折着小弓步,碎步走来,柳腰闪着似折似断,香风扑面,莺啭声脆。
当时小郑朗看得如痴如醉,成了小猪哥。
娄烟只是笑,在这个场合里,看过的色哥不少,这么小的色哥,还是第一次看到。
郑朗许久清醒过来,问价要泡美姐,很搞笑的一幕,看热闹的人很多,几乎没有恩客的小姐们全部跑了出来。
事情就在这时候发生了。
娄烟真正的一个恩客恰巧也来到明珠楼,他是荥阳县县令的儿子高衙内。开始时也没有生气的,用手推了推:“小孩子,这里不是你玩的地方。”
但郑朗的几个狐朋狗友,平时与高衙内不感冒,乘机挑唆了一下。郑郎做一件壮举,抄起切水果的小刀子要往高衙内身上捅。高衙内让了过去,带过来的仆人不乐意了,上来扭打。一群狐朋狗友仗着自己是郑州本地乡绅的子弟,对殴起来。因为岁数都不大,惨败而逃。
郑朗成了主要被殴打的对象,一会儿打得鼻青脸肿,并且高衙内一怒之下,往郑朗小**上狠踩了几脚。郑朗大叫一声,昏迷过去,醒来后,此郑郎就变成彼郑朗。
几脚踩得狠,郑朗每次艰难的从床上起来尿尿时,小**在闪烁,在跳跃,在呻吟,在躲缩,一点一滴痛疼的流泪。郑朗也在流泪,因为痛疼,小便只能断断续续的进行,他怀疑以后小**能不能正常发育。
但郑家还不能发作。
自己家的孩子先用小刀子要捅人的,事后高县令没有怪罪,反而主动登门赔罪,还能如何?
郑朗的小**有多受伤,没有人管,但此事迅速传遍到四面八方,成为一桩笑谈。
连在孟州担任知州的未来岳父,崔有节都听到这桩笑话,放下手头的公务,悄悄渡过黄河,来到郑州询问原由。
PS:行首就是有名的记女,还有一种行首,是团行里有影响力的商人,后面会提到。顺便解释一下宋朝的货币。
宋朝铜钱铜六分,铅锡三分,千钱重八十八两。然钱外流严重,内部商业繁荣,货币始终不足,有时候出现暴利大钱,这不是长久之计,得不到百姓认可,很快消失。甚至出了铁钱与纸币。金银价重,不适小用。然在货币严重不足的情况下,陆续的走上舞台,特别是银,太宗时流通的银为十四万两,到仁宋时近五十万两,徽宗时近两百万两。这是官方的统计数字,实际上民间有可能是五倍六倍十倍。金银价十分不稳定,太宗前是每两金一万文钱,真宗最低时是五千文,到仁宗时又涨回一万文,钦宗时最高时达到三万文,到南宋还在继续上扬,宁宗时到了四万文。银价真宗初期是每两银价值八百文,真宗末期是一千六百文,仁宗时渐渐达到两千文,三千文,神宗时又跌回一千五百文,北宋末浮回了两千五百文,南宋时在三千文左右波动。由于它又是货币又是货物,进城时需交税,每两银子交四十文钱,每两黄金交一百文钱门税。另外还出现了褚币,那是南宋的货币,本书不会描述它了。
再说一下宋朝的儒学,书中会说很多,北宋的儒学,最重要的两个创立人,一是范仲淹,二是欧阳修。细划分北宋有新学、蜀学、司马光的朔学、张载关学,二程洛学,邵雍象数学派,周敦颐濂学派,等等。南宋朱熹狂批新蜀,实际他继承的洛学也不是真正的洛学,吸收了许多新学与蜀学的知识,才大成的。但南宋除了理学外,还有陆九渊的心学,张栻的湘学,吕祖谦的金华学派,陈亮的永康学派,薛季宣等人的永嘉学派,理学不是一枝独大的。这些儒学多数讲不到,但会讲先前一些学说,以及它们的诞生经过。前期的简称就是洛学、新学与蜀学。其实说这么多,是因为第一章需要三千字,又不想将第二章切开。强凑了字数,窃笑中。
这本书与前几本书不同,轻松与装逼为主,因为琴棋书画与诗词歌赋,甚至儒学中的理学、经学内容较多,偶有抄袭,请大家原谅。至于非人生活,就是搔得不象人类,大家懂的。老午开新书啦,请大家支持一下,收藏票票,包养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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