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今天,他破了例。
放吧,我带她去洗澡。他冲几人说完,俯身把惊颤不止的女孩隔着薄毯抱进怀里,转身去了洗手间。
洗手间隔音很差,隔还有男人掐着女孩在,哭喊声隔着一面墙都能听得到。
盛夏在男人怀里抖得厉害,喉咙里呜咽着发哭腔,大哥,放了我好不好?我给你钱你要多少,我都给你。
男人把她径直抱在花洒,拿起花洒丢在她手里,自己洗。
盛夏怔怔看他就坐在一旁,从袋里掏烟上,薄唇咬着烟嘴,垂眸烟时,头顶的根小揪揪直直冲着盛夏的方向。
他的皮肤呈现一冷白色,脖颈的血管都看得分明,手指细,夹着烟的动作懒散闲适,他侧头看着面,侧脸棱角分明,干干净净的,没有一丝胡茬。
他的相干净又无害,很像邻家大哥哥。
但,这里的每个人都对他恭恭敬敬,所以盛夏断定,他这里的一个小头头,即便不最大的个头儿,也个管理者的存在。
这样的人,不会放她离开。
也根本不像表面样无害。
他完烟就开始脱衣服,盛夏看得又惊又惧,等他脱完衣服进来,这才颤声问,你要什么?
男人垂眸看着她,半晌捏起她的,嗓音因为完烟显几分哑意:
想去?
盛夏在他的指尖发抖轻颤,她眼泪仓惶往落,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忍住惧意,了一脑袋,想。
男人漆黑的眸看进她眼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