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希望,天就只是她一个梦。
一个短暂的噩梦。
键盘声停,男人端起水杯抿了,发觉没水了,他站起来,朝门的方向走来。
盛夏惊得一双眼睁得大大的,眼里的泪一颗颗往外滚落。
来了!
终于来了!
她惊得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。
然而,男人只是走向门边的饮水机,用杯子接了水,随后转身继续回到书桌前坐。
盛夏目光怔怔地看着他。
男人并没看她一眼,喝了水,继续敲打电脑。
安静的房间里,除了两人浅浅的呼吸声,就只剩机械的键盘声。
盛夏受不了了,她觉得己快要被恐惧逼疯了,她颤抖地声问,“……你,打算什时候……”
那俩个字她说不。
男人从电脑前抬头,目光有些不悦,是被打扰的不悦,他的嗓子因为时间久不说话而显几分沙哑,“什?”
“你,不打算对我做什吗?”盛夏看着他,问这句话的时,两行眼泪从颊边滑落。
“做什?”男人似乎没明白她什意思,皱着眉看了她片刻。
半晌,他似乎明白了她什意思,又从抽屉里抽那把刀,抬步站起身走了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