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无法支撑的言宁泽几乎全靠身后男人的搀扶。
言宁佑掐着对方窄细柔软的腰身,将湿软的肉丘压在胯上,阴/茎送进穴眼的饱足感,让言宁泽双眼发花。
脑海中炸开的七彩碎片高速旋转着奔向吹刮而来的台风,言宁泽呼吸停滞了一秒,乳/头挤刮在玻璃表面的刺痛,摩擦出了酥麻的快感。
言宁泽哑着嗓子,宛若失水的银鱼般无声叫喊。他想后退,却被顶入的阴/茎送入光影斑驳的霓虹中。
闪过视野的豆粒汽车,亮在办公楼内的交错人影,还有对面江边开回的游船。言宁泽捂着额角,身体和情感撕裂般的剧痛让他止不住地哆嗦。他无法理解言宁佑的感情,就像他无法理解对方蓬勃的性/欲和恶劣的羞辱一样。
言宁泽划过玻璃的手掌,留下一片湿滑的汗渍,戳顶着夜幕路灯的阴/茎滴淌着前液。
言宁佑一深一浅地抽/插,撞得言宁泽茎根摇晃,在玻璃上画出斑斑泪痕。他喜欢这里的风景,就像在高空中俯瞰大地,而他却在哥哥身上做着最淫靡又色/情的事情。
按压进腰窝的拇指,于湿滑的皮肤上推抵出指痕。言宁泽的腿间湿淋淋地淌着肠液,混在其中的汗水和精水在身下汇聚成滩。
言宁佑舔着男人涨红的耳廓,阴/茎朝着汁水淋漓的核心用力捣去。言宁泽的身体从四年前的第一次,到现在的第无数次,他开发过很久。虽然对方总是抗拒紧张,可饱受蹂躏的穴肉早已熟练地吞吐着肉/棒。
酥麻的快感从腰窝窜起,带着闪动的白光钻入脑海,言宁泽张着嘴呼吸过度般急喘着,身下弹动的茎根顶着玻璃射出一滩微黄的精/液。
随着言宁佑又急又快的抽/插,胸口的乳尖从冰凉磨蹭到发烫,上下推抵的动作顺着镜面留下一段段细微的声响。
言宁泽的情绪在言宁佑射/精的瞬间崩溃,沉入眼中的汽车、游船、人影、灯光,一幕幕翻转低吟的独幕剧里,只有他一人赤裸裸地暴露在了舞台正中。
“哥?”
怀里搂抱的身体,滑腻湿软,对方用力挣扎着推开言宁佑后,自己也立身不稳地摔在地上。言宁泽不想去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到底有多痴迷饥渴,腿间股缝里淌出的精/液,是他和言宁佑乱伦的证据。
他被自己弟弟捅到射/精,像个娼妇般扭腰送臀地吞着肉/棒,甚至随着对方的浇灌而越来越熟练。
言宁泽弓着背脊,头抵着地板哭着。
落地窗外的一切离他明明近在咫尺,却又远得那么遥不可及。
“……为什么一定是我……”
为什么一定要剥开所有,把他赤裸裸地展示在噩梦面前?
“哥哥。”言宁佑坐在地上,屁股摔得发疼,可言宁泽抠紧手臂的动作,已经在身上抓出了血沫。他伸手去拉言宁泽的手掌,被对方推开,他再次伸手,言宁泽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巴掌。
“……你到底喜欢我什么?我改掉行吗?”
带着鼻音的腔调,软糯又黏人。虽然言宁泽哭得满脸通红,言宁佑还是忍不住地吞了口口水。
“可我喜欢哥哥的全部。”
眼眸中积蓄的水花恨恨地淌下脸颊,言宁泽咬着下唇尝到了满嘴的腥甜。他握着拳头砸向言宁佑的胸口,对方不躲不闪地受着,甚至被抽花了脸颊也不避让。
以言宁泽的体力,保持坐着都很困难,在又一次打下去后,身体前扑摔进了言宁佑的怀里。绷紧的脊背上嶙峋的肩胛正舒展绽放,言宁佑被对方推拒又抓紧的姿势弄得有些迷茫。
言宁泽很想逃开言宁佑的怀抱,可皮肤冰冷后的接触,又温暖到让人神魂颠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