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心跳也懒得呼吸的吸血鬼开始喘息,他握得她手腕发疼,某个器官紧贴着她的腰后,坚硬翘起。
红色的舌尖吞吐,他亲吻那朵花,神情混乱而颓靡,时而缠绵得对待情人,时而失去控制,咬破花瓣,扯碎枝叶。
他分开她紧握的五指,舔过花枝上尖锐的刺。
曾扎破她的掌心的刺,沾了鲜红的血,深陷入他柔软的舌。艾琳只是看着就觉得刺痛,怕他划破舌尖,但他神态痴迷,反复舔舐。
直到玫瑰刺被他嚼碎,他吻住她的掌心。
几个已经不再流血的小伤口被反复吮吸,他的舌尖贪婪滑动,将血迹舔得干干净净。
他抬眼看她,迷离沉醉,嘴唇半张,吐出渴望的喘息。
死亡,爱意,毁灭,色欲……交缠在一起。
艾琳浑身发烫,心神漂浮。
他拿着那朵残破的玫瑰,在她领口处裸露的肌肤上一碰。
玫瑰色的汁液在裸露的肌肤涂抹,他把花枝插在她领口的扣眼里,掌心按着她的胸口,冰冷的脸颊靠在她的颈侧。
艾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她被他压得偏过头去,脖颈弯曲,向他暴露出搏动的动脉。
米迦勒深深喘息,嘴唇在她的下颌一吻,道:“听。”
“……”艾琳恍惚地望着林外灰白色的公路。
那辆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,即使是那样震耳欲聋的音乐,都没有被她听到,她只能全神贯注地注意着他。
此时她只听到自己的心跳,和他的喘息。
冰冷的生物,冰冷的欲望。如影随形,无法摆脱,从不离去。
米迦勒深深嗅闻她的颈侧,声音缱绻:“你的生命在欢唱……”
“像玫瑰——不,你更芬芳。”他抚摸她的心口,又顺着隆起的曲线向下,撩开长长的衬衫下摆,把手贴在她的小腹上。
“滚烫,蓬勃,甜蜜……”他轻轻含住她的耳垂,吮吸声湿润地灌入脑海,“——狡猾。”
艾琳大腿紧绷,他的手扯开内裤,触摸她的身体,冰凉的指腹陷入火热的软肉里,沾满滑腻的液体。
拨开肉唇,手指探进穴口,触摸到细密的肉褶那一瞬间,他抓紧了她的项圈。
性器在她身上一蹭,撞得她往前晃了一下,跑掉了一只鞋的那只裸足沾满了泥土,她往前迈了一步,又被他紧紧抓住。
他低声道:“当我拥抱你的时候,你却望着远方……亲爱的,你又要离开我了。”
抽出手将她抱紧,米迦勒缓慢进入她,直到最深处。
勒在腰上的手臂轻而易举将她举高,艾琳双脚离地,和他性器相连。他用力吮着她颈侧的大动脉,湿漉漉的舌尖盘旋不休。
他要咬她了。
艾琳这样想着,在心里数数,以他插入深处的次数计数,为生命计时。
明明要死了,她因为恐惧神不守舍,可欲望却更加强烈,她筋骨酥软,汁水流溢,被他像玩偶似的抱紧摆弄。
低声呻吟起来,艾琳脚尖蜷缩,甩掉了脚上另一只拖鞋,脚尖被撞得摇晃,时不时点在他的腿上。
渐渐数字数乱了,从一百二十九,跳到一二三,然后就永远停留在十以内,再也数不到十一。
然而他没咬她。
直到在她深处两次喷射出精液,直到她的水弄得他湿了裤子。
他只是扯着她的项圈,含着她的皮肉,从颈侧到肩膀,他舔舐不停,毛细血管被吮得破裂,在皮下淤积出血,颜色鲜红。
一切停止时,艾琳近乎昏厥。
疲惫和困意涌上来,她失去意识。
他在林中看了她一会儿,把她抱回去。
经过灰白的公路,他驻足一望,轻轻叹息。
艾琳再醒来的时候彻底失去了自由。
两年的相处让他了解艾琳,知道她绝对不愿意,米迦勒没有给她上锁链,把她像狗一样拴住。
但不管到哪里,他带着她去。
即使她睡觉,他都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