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被她咬一口。
会疼吗?
江棠野指尖点点手心,拉回思绪,忽然情绪低落,声音也低低的。
“不好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没有小如许。”
他说完,想看她脸红红的样子。
可如许没有,她微微蹙眉,有些遗憾的样子说:“这样啊,那我以后还是去法国吧。”
“去法国做什么?”
许是使了坏心思,她笑得格外欢快,眉眼弯弯,比任何一次都甜。
于是那尖尖小虎牙偷偷地探出来。
“因为法国男人很浪漫。”
表面上像杯温白开。
其实是个小甜妹啊。
甜死了,比甜筒还甜。
江棠野也跟着笑起来,揉乱了她一头柔顺的发,故意凶道:“不许哦,要找就找小叔叔这样的。”
甜筒吃完了。
如许眼里的笑淡了些,忽然抬头看了眼月亮,轻声说:“我不想找小叔叔这样的。”
“那就不找。”
他随意答了句,似乎一点也不在意。
两人慢慢往家的方向走着,影子交叠在一起。
那大概是她与他距离最近的样子了。
“小叔叔,我刚刚撒谎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想买两个甜筒的。”?
…
“小如许,你见过鬼吗?”?
“诶,没有见过。”?
“我见过,贪心鬼。”?
?大概只有月亮知道,贪心鬼还是个撒谎精吧。
夜里?两点。
如许接到江爱的电话,那端的女声嗓音低哑,像是刚刚哭过,鼻音很重。
她问如许能不能给她送件衣服。?
地址是某宾馆。
如许随意套件衣服,路过江棠野卧室时见房间没有灯亮的样子,悄悄舒了口气。
出门后拦了一辆出租车,因为是大半夜的,如许也很害怕,握紧着手机,想着有个万一就报警。
还好安全抵达地方。
一进门,如许就闻到一种味道,再看到江爱眼睛微肿,裹着被子,突然就明白了,也没有多问。
江爱伸出手接过衣服,掀开被子,没有丝毫芥蒂,在如许面前换起衣服。
她雪白的身体上有点点红痕,尤其是胸乳那块,明显被咬过一口。
江爱赤脚踩在地板的时候,双脚微颤。
“对不起,这么晚叫你来。”
哪怕是这么难堪的情况下,江爱仍然冷静,扣子一颗颗扣上,不见一丝慌乱。
“没有关系的。”
两人沉默一会儿,如许忽然伸出手,轻轻梳理着江爱凌乱的黑发,温柔地喊了一声:“姐。”
“哭也没关系的。”
从小,何苑就不喜江爱和她玩耍,江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,如许是冒出来的野孩子。
江爱会偷偷来找她,两个人悄咪咪做游戏,看电视,依偎着说些童言童语。
可在何苑面前,江爱还是要作出不喜与她来往的样子。
于是,如许很少有机会这样喊她一声姐。
江爱手指抓紧床单,抬起头看如许时,泪珠接连滚出眼眶。
她颤着声音,两只手捂着脸,埋在如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