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是爽利
郑荀被她吞咬住欲望,他摸索着扶住了她的腰,开始急促地抽插起来。
他是荥阳郑氏第三十四世孙,高祖乃沛国公郑广元,光复数百年的家族荣光都系于他一人之身。
他肩负着的,是这从小与鸡鸭作伴的乡下小妇人所不明的。
然而手抚着身下丰乳翘臀,郑荀呼吸渐重闭阖上双目,这会儿唯一的念想竟只是,要是能上盏灯便好了。
夜里上灯对庄户来说太过奢靡,油膏价钱并不便宜。
可他想看看她,看这香艳妖媚的小妇人在自己胯下辗转呻吟,看她如沐雨露的娇海棠,袒胸露乳,毫无顾忌地仰起脖颈。
“郑荀。”小妇人溢出娇软声态。
郑荀黑暗中伸手摸了摸她的手,揉搓两番温和道:“荀哥,六儿,唤荀哥。”
庞六儿捏紧了掌心,一声不吭。
“六儿,你等着我回来。”郑荀将她的手整个裹住,跟她身上不同,庞六儿手很粗糙,到处都是厚厚的老茧,天渐冷,甚至又
开始龟裂开。
她实在疼得受不了了,才会去灶房的油碗里挑出几滴抹在伤处。
“好啊,我等你。”
坐大轿,使婢女,最后吊死在歪脖子树上。
六儿说完,又落下一滴泪。
男人胯下动作未停,他俯下身去,喉结滚动了数下,舌尖轮流在那颤巍巍的奶子上咬舔,后索性将头整个埋进右侧乳间。
他张口囫囵咽下娇小的乳头,裹着卷进自己唇舌间撩拨、啃咬、撕扯。
郑荀端得体型修长,看着瘦,身下之物却比常人长许多,抵得太深,径自叩开门户,欲往宫口处挤。
庞六儿被戳撞得迷迷糊糊,穴洞里被她塞得满当,已经触到底端了,那根滚烫又粗壮的孽根还不知餍足地戳着。
“胀,荀哥好胀,莫再进了。”
还是遂了他的意。
六儿受了刺激,半身酥麻,甬道剧烈收缩绞缠着逞凶的硬物,不肯退让半步。
她半仰起身,娇嫩的乳尖还在男人嘴里,庞六儿被逼得香汗淋漓,陡然掐住了他的腰。
十根小小的脚趾蜷缩卷起,哆嗦一下花房倾倒出玉露,泄了身,炕上被褥犹被骤雨掠过,湿淋淋浸了大片。
郑荀欲起身。
庞六儿双腿大开分在他腰身旁,身体内含着他的阳根,手却搂着他的脖颈不肯松开。
“六儿?”郑荀狐疑地问她。
就听得这娇滴滴的小妇人痴醉道:“荀哥,甚是爽利。”
这话还是他自避火图中瞧见,手指着图上颠鸾倒凤的男女,一字一字教她的。
郑荀口干舌燥,拥着六儿在炕上翻了个身,硬物因着翻身的动作而抽离半分,后又猛地戳进。
庞六儿跨坐在郑荀腰间,男人扣住她的腰肢,自己重重往上顶,同时指掐着她的细腰使力向下。
硕根终于彻底嵌入她体内,没留下丝毫缝隙,花道死死咬住入侵者。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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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稼汉
他快要将她彻底毁了。
小妇人尽沉沦在这情欲间,总算后知后觉看到自己这媚态横生,扭着臀儿,纤腰肥乳轻摇向男人求欢的境况。
她神志错乱,脑子里忽地掠过无数画面。
庞六儿陡然尖叫声,声听着凄厉瘆人。
“六儿?”